第十八章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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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看我，這話可不是我說出來的。”秘書小姐連忙收嘴，辯解道。
“我知道，你說的鐵證是什麽？”
陸遠熙比較在意的是這一點，如果真留下了什麽證據，一定要銷毀。
“就是，就是那個啊！”
秘書小姐講到這裏，忽然紅了臉。
看得陸遠熙十分無語，那個是哪個？
跟她打啞謎麽！
見陸遠熙又瞪她，秘書小姐這才投降。
貼近陸遠熙的耳邊，低低細語：“就是齒痕，我昨天下班前，清楚地看見總裁的脖子上有一個齒痕。是你留下的吧？”
要說不是，秘書小姐可不會相信。
昨天總裁上班的時候，脖子上幹幹凈凈的什麽也沒有。下午下班的時候，卻憑空多出了一個齒痕。
而那時候，陸遠熙整個下午都待在總裁辦公室裏，沒有露面。
最後在她要下班的時候，卻是總裁先出來的。
估計是以為她已經下班了，便自己親自出來倒水，不過因為見她剛好還在，這才讓她倒了水。
如果是平時，端茶倒水這樣的事情，不是交給她，就是陸遠熙出來準備。
所以說啊，這其中的事情，只要稍稍一想，便能看出端倪來。
陸遠熙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嘴角抽了抽，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只是顧嘉衍脖子上的齒痕？
難道是她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很多時候，她總覺得顧嘉衍總是和禽獸有的一拼，而且昨天下午，他的吻更是恐怖。
不論自己怎樣啃咬抓撓，他都能一刻不松的攻城略池，直到她自己認輸求饒。
尷尬的移開眸子，陸遠熙故作沈靜，冷聲道：“不是我。”
秘書小姐不信，“不是你還能是誰？除了你，總裁身邊可是再沒有別的女人了。”
“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好奇心。”
在這一點傷，陸遠熙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讓公司裏的知道顧嘉衍和她發生了關系，她以後還有什麽臉。
秘書小姐撇嘴，“好嘛，不是就不是好了。告訴我又沒什麽，你還怕我出去亂嚼舌根麽？”
她作為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哪裏敢隨便議論頂頭上司的私生活，又不是不想要工作了。
她只是純粹的好奇嘛。
陸遠熙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我和你們的總裁大人沒什麽關系，你把那點八卦心理收起來就對了。”
“……這話說出來以為我會信麽？”秘書小姐小聲地嘀咕。
但陸遠熙還是聽到了。
“信不信隨你，反正顧嘉衍他……只是我的雇主。”
她像是說給秘書小姐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然而她的話音才落，秘書小姐一臉緊張的起身，望著自己的前方。
開口突然就變得結巴了起來，“總……總裁。”
陸遠熙擡頭，對上顧嘉衍那雙難以分辨出情緒的眸子。
雖然看不出他真實的情緒，但陸遠熙卻敏銳嗅到了一絲危險。
顧嘉衍幽深的眸子掠過秘書小姐的臉，最終定格在陸遠熙美麗的臉龐上。
沈沈的目光，像是一道從天而降的墻，落在陸遠熙的心臟上。
剛剛還對著秘書小姐信誓旦旦說自己和這位總裁大人沒有一點關系的陸遠熙，在這一刻，只覺得後背陣陣發涼。
尤其是被顧嘉衍一言不語緊緊的盯著，不由自主地心臟便跳動的有些失序了。
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一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這是腫麽回事？
年輕的助理安靜的站在顧嘉衍的身後，見自家總裁的眼神一直盯著陸遠熙的身上，他下意識也跟著看向陸遠熙。
剛剛從總裁專屬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一些話。
而總裁此時心情不爽的緣故，大概就是因為那些話了吧！
明眼人看得出來，他們總裁對陸遠熙有意思，但這位陸小姐，卻如此明確的對外昭告，她與他們的總裁除了助理與雇主的關系，沒有任何其他的關系。
且不管這種說法是真是假，但他知道，他們的總裁現在的心情很不愉快！
或者應該說很生氣才對。
心裏哀嘆了一聲，總裁生氣，他們這些下屬今天的工作別想好做了。
他因為就站在顧嘉衍的身後，所以對顧嘉衍身上散發出的冷氣流，感受十分清晰。
而離得稍遠的陸遠熙和秘書小姐，卻還沒有直接的感官。
對視了片刻，陸遠熙覺得現在的行為真的蠢死了。
現在還有助理和秘書在旁，陸遠熙不想讓他們察覺到有什麽不對。
所以，她最先移開視線。
但這樣的行為，不管怎麽看，都給他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秘書小姐心裏直打鼓，她不確定剛剛自己與陸遠熙的談話，是不是被自家總裁聽了去。
如果被聽去了……
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秘書小姐不敢想象自己將要面臨的後果。
終於顧嘉衍收回了視線，不過面色卻變得更加冷漠。
睨了秘書小姐一眼，銳利的目光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你是不是太閑了？我讓你準備的資料呢？”
秘書小姐被那一眼掃過，心頭哇涼哇涼的。
不敢怠慢，連忙拿過手邊準備好的資料。
走到顧嘉衍的面前，“總裁，你讓我的準備的開會資料都在這裏。”
年輕的特助上前一步，接過她遞來的資料。
顧嘉衍擡步離開。
不過在離開前，他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是給陸遠熙的。
“老實的在這帶著，之後我有事情要好好的和你談一談。”
至於什麽事，大家心知肚明，陸遠熙即便想當作沒聽到。
但估計也不現實。
她就算現在溜走，也不是不可以，但顧嘉衍知道的後果，絕對會很嚴重。
撇了撇嘴，她沒有回應，但卻不會忤逆他。
待顧嘉衍帶著年輕特助離開頂樓。
秘書小姐才舒了口氣。
不過在轉眼後，卻充滿同情的看著陸遠熙。
陸遠熙被她的眼神弄得發毛，“你那是什麽眼神？”
秘書小姐此刻覺得深深地對不起陸遠熙。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當時也就是關心一下，但沒想到總裁會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更沒想到後面的話竟被總裁聽在了耳中。
陸遠熙只是白了她一眼，心裏卻沒有介意。
“下次請別那麽八卦，少說少錯。多說多事。”
這一點，陸遠熙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
她從來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但現在跟了顧嘉衍這個喜怒無常的雇主，她的一言一行，就需要小心再小心。
稍有不慎，就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不，或者說最大的麻煩根源，就是魯大總裁本身這個人。
秘書小姐尷尬地笑了笑，她說的不錯。
有的時候的確少說少錯。
抽出抽屜，她從裏面拿出自己私藏的甜品。
討好的擺到陸遠熙的面前，“這是我剛買的馬卡龍，要不要嘗嘗？”
只有吃飽了，接下來才好應付總裁的狂風暴雨不是！
陸遠熙看了一眼，她打開的精致盒子，裏面擺放著各色的甜品。
她對吃的沒什麽挑剔的，但卻不是甜食愛好者。
不過看著裏面漂亮的顏色，卻很勾人食欲。
隨手拿起一塊，嘗了一口。
“怎麽樣？不錯吧。這是我最喜歡的口味。”
陸遠熙沒有接話，重新坐到電腦前，查看著監控室傳來的最新信息。
忽然，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落入她的眼中。
這個人好像是……宋夢媛！
她怎麽會出現在公司？
如果沒記錯，她好像之前才剛與顧嘉衍通過電話。
這沒多久的功夫，人已經到了集團。
就在此時，秘書小姐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餵，你好。”
秘書小姐恢覆一本正經的樣子，用例行公事的口吻禮貌的說道。
從陸遠熙這邊可以清楚地看到宋夢媛的一舉一動。
刻意沒有端出高高在上的小姐架勢，此時站在前臺小姐面前的宋夢媛，整個人看起來甜美又乖巧。
不過魯氏集團的管理很嚴格，沒有預約的客人，想要見到顧嘉衍可不會容易。
顯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宋夢媛耐心地讓前臺小姐給她詢問一聲。
所以前臺的電話才會接到秘書小姐這裏。
聽完了前臺小姐的話，冷秘書只頓了一下，便道：“總裁現在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方便見客，你請那位宋小姐還是先回去吧。”
實際上，像這種情況，只要總裁沒松口，她一般都不能放行。
說是認識總裁，誰又知道她不是商業對手派來的美女間諜呢！
掛掉電話，公事公辦的冷秘書，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
陸遠熙淡淡地問道：“你也不問問對方的身份？”
冷秘書楞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管她是什麽身份，總裁現在都沒有時間見她的。”
陸遠熙輕笑，“還真是嚴格。或許她會是你以後的老板娘呢！”
笑著說出，她如果沒記錯，這個宋夢媛其實是挺討人歡心的。而且以顧家和宋家的交情，顧嘉衍和宋夢媛不是沒有可能。
“啊？什麽意思？她和我們總裁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據我所知，這位宋小姐其實是顧大總裁的相親對象之一。”
上次的變相相親宴，即使她沒有多加關註，也知道比起其她女人，這位宋小姐更加具有優勢。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總裁的相親對象？總裁這樣極品男人，還需要相親！”
他們總裁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哪裏用得著相親？
打死她都不信。
陸遠熙抽了抽嘴角，“我就那麽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吸取之前的教訓，陸遠熙決定閉嘴。而且，她也只是嘴快地隨口一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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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熙比較在意的是這一點，如果真留下了什麽證據，一定要銷毀。
“就是，就是那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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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陸遠熙十分無語，那個是哪個？
跟她打啞謎麽！
見陸遠熙又瞪她，秘書小姐這才投降。
貼近陸遠熙的耳邊，低低細語：“就是齒痕，我昨天下班前，清楚地看見總裁的脖子上有一個齒痕。是你留下的吧？”
要說不是，秘書小姐可不會相信。
昨天總裁上班的時候，脖子上幹幹凈凈的什麽也沒有。下午下班的時候，卻憑空多出了一個齒痕。
而那時候，陸遠熙整個下午都待在總裁辦公室裏，沒有露面。
最後在她要下班的時候，卻是總裁先出來的。
估計是以為她已經下班了，便自己親自出來倒水，不過因為見她剛好還在，這才讓她倒了水。
如果是平時，端茶倒水這樣的事情，不是交給她，就是陸遠熙出來準備。
所以說啊，這其中的事情，只要稍稍一想，便能看出端倪來。
陸遠熙在聽了她的話之後，嘴角抽了抽，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只是顧嘉衍脖子上的齒痕？
難道是她在那個時候留下的？
很多時候，她總覺得顧嘉衍總是和禽獸有的一拼，而且昨天下午，他的吻更是恐怖。
不論自己怎樣啃咬抓撓，他都能一刻不松的攻城略池，直到她自己認輸求饒。
尷尬的移開眸子，陸遠熙故作沈靜，冷聲道：“不是我。”
秘書小姐不信，“不是你還能是誰？除了你，總裁身邊可是再沒有別的女人了。”
“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好奇心。”
在這一點傷，陸遠熙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讓公司裏的知道顧嘉衍和她發生了關系，她以後還有什麽臉。
秘書小姐撇嘴，“好嘛，不是就不是好了。告訴我又沒什麽，你還怕我出去亂嚼舌根麽？”
她作為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哪裏敢隨便議論頂頭上司的私生活，又不是不想要工作了。
她只是純粹的好奇嘛。
陸遠熙淡淡地睨了她一眼。
“我和你們的總裁大人沒什麽關系，你把那點八卦心理收起來就對了。”
“……這話說出來以為我會信麽？”秘書小姐小聲地嘀咕。
但陸遠熙還是聽到了。
“信不信隨你，反正顧嘉衍他……只是我的雇主。”
她像是說給秘書小姐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然而她的話音才落，秘書小姐一臉緊張的起身，望著自己的前方。
開口突然就變得結巴了起來，“總……總裁。”
陸遠熙擡頭，對上顧嘉衍那雙難以分辨出情緒的眸子。
雖然看不出他真實的情緒，但陸遠熙卻敏銳嗅到了一絲危險。
顧嘉衍幽深的眸子掠過秘書小姐的臉，最終定格在陸遠熙美麗的臉龐上。
沈沈的目光，像是一道從天而降的墻，落在陸遠熙的心臟上。
剛剛還對著秘書小姐信誓旦旦說自己和這位總裁大人沒有一點關系的陸遠熙，在這一刻，只覺得後背陣陣發涼。
尤其是被顧嘉衍一言不語緊緊的盯著，不由自主地心臟便跳動的有些失序了。
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一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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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助理安靜的站在顧嘉衍的身後，見自家總裁的眼神一直盯著陸遠熙的身上，他下意識也跟著看向陸遠熙。
剛剛從總裁專屬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一些話。
而總裁此時心情不爽的緣故，大概就是因為那些話了吧！
明眼人看得出來，他們總裁對陸遠熙有意思，但這位陸小姐，卻如此明確的對外昭告，她與他們的總裁除了助理與雇主的關系，沒有任何其他的關系。
且不管這種說法是真是假，但他知道，他們的總裁現在的心情很不愉快！
或者應該說很生氣才對。
心裏哀嘆了一聲，總裁生氣，他們這些下屬今天的工作別想好做了。
他因為就站在顧嘉衍的身後，所以對顧嘉衍身上散發出的冷氣流，感受十分清晰。
而離得稍遠的陸遠熙和秘書小姐，卻還沒有直接的感官。
對視了片刻，陸遠熙覺得現在的行為真的蠢死了。
現在還有助理和秘書在旁，陸遠熙不想讓他們察覺到有什麽不對。
所以，她最先移開視線。
但這樣的行為，不管怎麽看，都給他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秘書小姐心裏直打鼓，她不確定剛剛自己與陸遠熙的談話，是不是被自家總裁聽了去。
如果被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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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顧嘉衍收回了視線，不過面色卻變得更加冷漠。
睨了秘書小姐一眼，銳利的目光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你是不是太閑了？我讓你準備的資料呢？”
秘書小姐被那一眼掃過，心頭哇涼哇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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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離開前，他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是給陸遠熙的。
“老實的在這帶著，之後我有事情要好好的和你談一談。”
至於什麽事，大家心知肚明，陸遠熙即便想當作沒聽到。
但估計也不現實。
她就算現在溜走，也不是不可以，但顧嘉衍知道的後果，絕對會很嚴重。
撇了撇嘴，她沒有回應，但卻不會忤逆他。
待顧嘉衍帶著年輕特助離開頂樓。
秘書小姐才舒了口氣。
不過在轉眼後，卻充滿同情的看著陸遠熙。
陸遠熙被她的眼神弄得發毛，“你那是什麽眼神？”
秘書小姐此刻覺得深深地對不起陸遠熙。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當時也就是關心一下，但沒想到總裁會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更沒想到後面的話竟被總裁聽在了耳中。
陸遠熙只是白了她一眼，心裏卻沒有介意。
“下次請別那麽八卦，少說少錯。多說多事。”
這一點，陸遠熙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
她從來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但現在跟了顧嘉衍這個喜怒無常的雇主，她的一言一行，就需要小心再小心。
稍有不慎，就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不，或者說最大的麻煩根源，就是魯大總裁本身這個人。
秘書小姐尷尬地笑了笑，她說的不錯。
有的時候的確少說少錯。
抽出抽屜，她從裏面拿出自己私藏的甜品。
討好的擺到陸遠熙的面前，“這是我剛買的馬卡龍，要不要嘗嘗？”
只有吃飽了，接下來才好應付總裁的狂風暴雨不是！
陸遠熙看了一眼，她打開的精致盒子，裏面擺放著各色的甜品。
她對吃的沒什麽挑剔的，但卻不是甜食愛好者。
不過看著裏面漂亮的顏色，卻很勾人食欲。
隨手拿起一塊，嘗了一口。
“怎麽樣？不錯吧。這是我最喜歡的口味。”
陸遠熙沒有接話，重新坐到電腦前，查看著監控室傳來的最新信息。
忽然，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落入她的眼中。
這個人好像是……宋夢媛！
她怎麽會出現在公司？
如果沒記錯，她好像之前才剛與顧嘉衍通過電話。
這沒多久的功夫，人已經到了集團。
就在此時，秘書小姐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餵，你好。”
秘書小姐恢覆一本正經的樣子，用例行公事的口吻禮貌的說道。
從陸遠熙這邊可以清楚地看到宋夢媛的一舉一動。
刻意沒有端出高高在上的小姐架勢，此時站在前臺小姐面前的宋夢媛，整個人看起來甜美又乖巧。
不過魯氏集團的管理很嚴格，沒有預約的客人，想要見到顧嘉衍可不會容易。
顯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宋夢媛耐心地讓前臺小姐給她詢問一聲。
所以前臺的電話才會接到秘書小姐這裏。
聽完了前臺小姐的話，冷秘書只頓了一下，便道：“總裁現在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方便見客，你請那位宋小姐還是先回去吧。”
實際上，像這種情況，只要總裁沒松口，她一般都不能放行。
說是認識總裁，誰又知道她不是商業對手派來的美女間諜呢！
掛掉電話，公事公辦的冷秘書，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
陸遠熙淡淡地問道：“你也不問問對方的身份？”
冷秘書楞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管她是什麽身份，總裁現在都沒有時間見她的。”
陸遠熙輕笑，“還真是嚴格。或許她會是你以後的老板娘呢！”
笑著說出，她如果沒記錯，這個宋夢媛其實是挺討人歡心的。而且以顧家和宋家的交情，顧嘉衍和宋夢媛不是沒有可能。
“啊？什麽意思？她和我們總裁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據我所知，這位宋小姐其實是顧大總裁的相親對象之一。”
上次的變相相親宴，即使她沒有多加關註，也知道比起其她女人，這位宋小姐更加具有優勢。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總裁的相親對象？總裁這樣極品男人，還需要相親！”
他們總裁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哪裏用得著相親？
打死她都不信。
陸遠熙抽了抽嘴角，“我就那麽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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